您现在的位置 :

首页  >  行业动态 >  > 正文

我与阿振(连载19)

时间 :2023-03-07 10:17:26   来源 : 哔哩哔哩

友情提示:本文所有情节内容均为虚构,文中提及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均与现实无关,请勿对号入座,谢谢!!!

第十九章:尤里和蔻蔻


(相关资料图)

“我跟着去真的不要紧吗?”

“没关系的,亚卡,而且你不是也一直想去吗?”

大概在两天前,阿振问我想不想和他一起回他就读过的高中去看望原来的老师。原本这几天待在家里就有些无聊,我倒是觉得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听说还有其他人也要去,想想自己的身份,我有些犹豫。

看到我的犹豫,阿振继续说道:“没关系的,这次去的人只有我,素萍,钟雄,美静和丁雪五个人而已,并没有其他人,我们每年这个时候都回去看望赵老师,这已经是我们几个的传统了。”

我想了想,虽然还是觉得有些风险,但如果自己能注意一些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所以就点点头。

在出发的前一天,阿振拜托我帮忙整理一下他的书橱,将里面的资料分一下类后装到新买的书橱中。在一堆图纸中,我发现了一本类似纪念册的东西,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只印着一个类似校徽的图案。

“啊,这是我的高中毕业纪念册,你想看就拿着看好了。”面对我的询问,阿振的回答倒是很平淡。

翻开纪念册,里面大多是一些班级合影以及联欢会和校园活动的照片,就如同大多数的毕业纪念册一样。不过,在其中一页上,我看到了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张合影,阿振身穿一身黑色西装,同时梳了一个背头,他身边的人应该是丁雪,只不过她的模样和现在大相径庭——一头雪白色的长发,蓝色的瞳孔自己一身干练的白色商务装,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思考着,就在我随意看的时候,墙上的一张海报引起了我的注意——没错,就是这个人,真的好像!

我从纪念册里小心翼翼地抽出这张照片,走到墙边对比着,印证着自己的判断。在准备将照片放回去时,我注意到照片背面有这样一行字:尤里.奥洛夫和蔻蔻.海克梅迪亚,2012.12.31。

“在看什么呢?”身后传来阿振的声音。

我转过身,他看到我手里的照片,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好像某段黑历史被人发现了一样。

“没什么,只是当时联欢会一时兴起玩Cosplay拍的合影而已。”阿振没等我说话,自顾自说道,说完还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这背后好像还有别的故事。在上网搜索这两个名字的来历后,这种判断更加清晰了,不过阿振好像拒绝提起这件事,因此,想要了解更多,就得从照片上的“蔻蔻.海克梅迪亚”入手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刚刚吃完早饭,阿振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电话,回复了几声后说:“雪姐打来的,九点二十学校南门口集合。”

我们开车来到齐都中学,这是一座坐落在城区北郊的半封闭式学校,虽然周围的地块已经有动土施工的就迹象,但仍能看到大块的田野,可想而知,在阿振他们上学的时候,这里能荒凉到什么地步。

也是在这里,我见到了阿振几人口中的赵老师,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用他们的话说,如果不是一同在赵老师的补习班中学习,他们也不会相识并成为朋友。

当我们来到办公室的时候,赵老师和其他几位老师正在整理一个大箱子,里面盛满了从学生手里没收来的各种东西,在一些小说杂志和手机优盘中间,我一眼看到了一样很特殊的东西——两支伤痕累累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模 型枪。阿振同样注意到了这两支模 型枪,他拿起其中一支托卡列夫手枪在手里摆弄着,然后看了看底部,似乎在寻找什么。片刻后,他像是找到了什么东西,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惊喜,恐惧,甚至还有一丝懊恼与悔意。

看到阿振这个样子,我拿起了另一支外形类似PPK的手枪,这支枪的保存条件更差,甚至一侧的握把片都已经开裂成了两瓣。我在枪的握把底部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印记,看上去像是“L”和“Z”的组合体,应该是后来刻上去的,而且是私人刻的。从阿振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对这个标记相当了解。

“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能看见。”片刻沉默后,阿振低声嘀咕。

“这是两周前二十三班的两个孩子打架的时候没收的,”赵老师叹了口气,“其中一个孩子眼睛被打伤了,现在还在医院。”

阿振没再说什么,倒是丁雪在一边小声说:“你的杰作,奥洛夫。”

“好像没有你的一样,海克梅迪亚。”

我至今还没听懂她们到底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绝对与眼前的两支模 型枪有关。

中午,我们在学校的食堂里吃了午饭,我能感觉到无数双诧异的眼睛从我的身上扫过,虽然知道她们并无恶意,但还是让人挺不舒服的,所以,我匆匆吃完饭,就找了个借口来到了食堂旁边的花园,准备在这里消磨一下时光。

坐在人工湖边,我随手折了一根芦苇在手中把玩着,用上面的穗头挑逗着湖里的鱼。虽然是冬日,但在无风的午后,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还是暖融融的,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我感觉有些迷离之时,我看到我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忘了你的手关节是怎么脱臼的了吗?”我往下拉了拉头上带的黑色毛线帽。

“啊哈,还以为你已经睡着了呢。”丁雪有些尴尬。

“我的感觉很灵敏的,我劝你不要……”

“就一下都不行吗?”

“绝!对!不!行!!”

但想想确实也没什么事做,于是便跟着丁雪起身在花园里溜达。在这时候,我也向丁雪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尤里.奥洛夫是怎么回事?海克梅迪亚小姐?”

“你……你是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一本纪念册,所以,如果方便的话,请问可以讲一下这其中的故事吗?”

“其实说来也简单,还记得上午那两 支枪吗?上面那个标记。”

见我点点头,丁雪继续说道:“阿振姓李,振是他的名字,学过汉语拼音吗?”

“接触过一些,”我想了想,猛然想明白了那个符号的含义,“所以,那个符号是阿振名字的缩写!”

丁雪点点头,转头看看四周无人,说:“那还得追溯到我上高二的时候,大概是十月份左右,校园里发生了一次两个宿舍之间的冲突,在老师没收的东西中,除了小刀和木棍一类的东西外,还有五支一模一样的勃朗宁手枪,尽管发射的只是普通的塑料子弹,在老师们尝试的时候却能将木板门打出一个深深的坑,明显是出自同一人的改装之手。”

“所以呢?”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枪的背后是谁,但这人也算是给我提了个醒,虽然这种做法有些不妥,但却不失为一个发财的好办法。”

“那你后来是怎么知道……”

“那是在高二下学期刚开学的时候了,‘垂耳兔’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支精致的小家伙,而且居然用的是制式的……我问她从哪里得到的这个东西,她只说是一个男生送给她的,因为她说过晚上放学要路过一段很长的没有路灯的路……”

“等一下,”我打断丁雪的话,“那个,‘垂耳兔’是谁?”

“还记得之前漫展的时候给你化妆的馨吗?她原来的外号就叫‘垂耳兔’。”一个男声在我的身后响起,回头一看,阿振不知何时已经蹲在我们身后,手里还拿着一个不透明的塑料袋包裹。

“你什么时候来的?”丁雪问。

“时间不长,大概也就……听到了海克梅迪亚插手这件事的动机而已。”

很好,这明显是听得差不多了。于是,我们三个索性起身在花园里边走边谈。

在之后的交谈中,我也了解了这两人在那段时间里更多的所作所为:利用通校生的身份将各种防卫用的东西通过各种夹带的方式带到学校,然后交给下单的人,同时利用差价来赚取零花钱。

“所以,你们赚了多少钱?”

“大概五千到六千左右,”阿振耸耸肩,指指丁雪, “这家伙比我只多不少。”

“那你们两个的外号……”

“你想的不错,因为那时候我们自认为做的事情性质和他们差不多,所以也就以此自称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有够社死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我看着丁雪和阿振,问出了心中的最后一个疑问,“你们做这些没有人查吗?比如老师,警察一类的。”

“当然有查过,只不过我们做的比较低调,有时候甚至双方都不见面,”阿振说道,“至于大盖帽,这些东西大多属于玩具范畴,只要没有惹出其他事来他们是不会管的。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某些人还因为配……”

“咳咳。”丁雪咳嗽一声,脸色有些难看,阿振见状也就不再说下去了。

“怎么了吗?”我问。

面对我的问题,丁雪的声音有些低沉:“这件事牵扯了很多人,我们答应过我要保密,如果泄露出去的话对很多人都不好,我,阿振,馨,还有我的家人都是如此,希望你能理解。”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如果一个秘密透漏给我对谁都没好处的话,我宁愿从来都不知道。

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回去的路上,阿振看上去挺高兴,一路上都在哼着歌。

我坐在副驾驶上,无意间看到了那个放在茶杯位置上的塑料包。

“有些碍事,可以放到后面吗?”

“请便。”

得到阿振的许可后,我拿起那个塑料袋包裹,那个包裹很重,隔着包装,我摸到了一根类似于管子的东西,后面则长得像个烟盒子,还有一个椭圆形的手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一支毛瑟手枪。

“这什么?感觉挺沉的。”

“你不是摸过了吗?明知故问。我可不相信你没摸出来。”

我尴尬的笑笑。

“不过,硬要说的话,这可能也是一切的开始吧。”

“那你当初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钱吗?”

红绿灯变红,阿振停下车,手扶着方向盘叹了口气:“从头到尾都不是,如果我说是因为喜欢你信吗?这东西代表着力量,代表着权威,代表可以不用受欺负……就这样。”

“可这并不是真的啊?”

“我知道,可能是心里安慰吧。”

信号灯转绿,阿振继续开车前行,走在空旷的外环路上,他突然问道:“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我不愿意提及这件事吗?”

我摇摇头。

“因为你是枪,我是人,虽然我并没有区别对待的想法,但……你也是讨厌军火商的吧,”阿振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让知道了以后会……”

“不会的,”原来阿振是这么想的,我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算是哪门子的军火商啊,真正的大头都坐在曼哈顿东河边的大厦里面。”

“你真的不会……”

“当然没有,我倒是觉得这不过是一段独特的经历而已,”我盯着阿振映着夕阳的脸,“你不是那种人,我能看出来的。”

阿振没有说话,仍然在开着车,但我仍能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放松和欣慰。也许他会认为我是可以这么说的吧,不过,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标签: 我看到了 知道她们

推荐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