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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吧,她的美不怕翻车 每日动态

时间 :2023-05-23 08:05:53   来源 : 十点电影

转载来源:吐槽电影院(tcdy007)

谁懂?

一个月过去,还在回味郑秀文的金像奖封后画面。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10次提名,一朝夺后。夙愿终偿的眼泪和喜悦,无论密友还是对手都深受感染。

她举起奖杯,把它献给所有追梦的人。

50岁女人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为这一幕更添一份结实的力量感。

替Sammi高兴是真心的。

但在香港电影今非昔比、金像奖日趋保守的语境下,这个奖也被认为掺杂了人情成分。

个中滋味,应了影帝刘青云那句话:

“梦想终有一天会奇怪地、又带点遗憾地实现。”

毕竟,谁不想在最风光无两的年纪,从最强劲敌那里赢走奖杯呢。

杜sir替爱徒不忿了10年,公开朝金像奖开炮。

正是在他的镜头下,Sammi被打磨出独一无二的银幕风采。

在港片盛产的美女和侠女之间,她是更贴近普通人的都市OL,凭一己之力带红香港都市轻喜剧,频频占领票房年冠。

香港回归十年间,她创造了女演员最高票房纪录。

无数80、90后女生在她身上幻想未来的模样——

一头红发,缤纷裙装,高高的挑眉,瘦削身材,拎着大包小包奔跑在中环的商场和车水马龙中。

自信大方,时髦贪靓。

虽然只是摩天都市里的平凡一份子,但前方总有浪漫奇缘在等着她。

台上洒脱神经质、台下拼命三娘的郑秀文,逐渐成为我们眼中的港女代言人。

她的个人特质,也渗透进我们对港女的定义中。

比如好强,比如劳碌命,比如咬紧牙关不认输。

事业进入瓶颈期那些年,深受抑郁症侵扰的她每天雷打不动跑八公里,两年后,“百变天后”在舞台上重新复活,战胜了过去的自己。

被打造成下一个郑秀文的杨千嬅,歌词里唱的也是港女的另类精神:

我已不足一百磅重,我会紧抱烈女的梦。——《香港小姐》

我没有温柔,唯独有这点英勇。——《勇》

银幕内外,那些保持体面不甘示弱的港女形象,成了一代女孩最早的时尚启蒙,也朦朦胧胧地浇灌了我们内心的女性意识萌芽。

但回到最初,港女是港男发明的词汇,差不多是一个饱含了本地男性对本地女性诸多不满的蔑称。

比如媚俗、拜金、作、难搞。

港剧《my盛lady》,黄子华对港女就有过辛辣注脚——

“一般港女的精神就是没精神,没灵魂,只有一点很表面的女性行为。”

剧情主打“剩女”脱单的荒诞教学,女人味十足的徐子珊,替学员示范了港女撩汉三连——

真系噶?(真的吗?)

点解噶?(为什么呢?)

你好叻啊!(你好棒呀!)

只用这三句话就可以和男人畅聊通宵,讽刺感拉满。

《华丽转身》里,钟嘉欣扮演黑莲花女主,毒舌金句专治恋爱脑。

男主假扮富二代求爱,被她大骂cheap man的画面,看过一遍就很难忘得掉。

“我要一件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婚纱,如果你买不起请你不要娶我;我要一张无限额的附属卡,任意购物,如果你买不起请你不要娶我;我的钱是我的钱,你的钱也是我的钱。”

这段爱情观被男主偷拍放到网上,女主被全香港人唾骂“拜金女”,抓马而直白地表现了港男港女的观念冲撞。

郑秀文饰演的都市女郎,其实也折射出港女身上强烈的物欲。

长久以来,香港女人的最好归宿就是——嫁个有钱人,买包买楼。

《孤男寡女》里,kinki是跟父母弟妹挤在一个屋檐下的家中长女。

有次脚崴了,上司华少送她回家,被全家当成一块肥肉那样紧盯不放。

等到财力更加雄厚的男二出现,月薪20万的华少一下子就变得一无是处。

手法看上去搞笑又夸张,但是反映的社会心态无比真实。

《我左眼看见鬼》,何丽珠跟认识七天的富二代闪婚,不料婚后老公意外身亡。

瞻仰亡夫豪宅的时候,一手啃猪皮,一边泛出美梦成真的笑容。

当婆婆问这位从天而降的儿媳想做什么,她的回答是:

嫁个有钱人。

这种愿望在另一部电影里表现得更加赤裸裸,看片名就知道——《嫁个有钱人》。

抗煤气罐的阿Mi,算命的说她日后会嫁给有钱人。

嘴上说着不信,但是心里从此埋下了这颗种子。

某天她在山巅大喊“我要嫁个有钱人”,从天而降一本《玻璃鞋》,指导她从土包子一步步改造自己,远赴米兰寻找白马王子。

但与其说港女拜金,不如说,她们身上的物欲是一种时代病和都市病。

比如《最爱女人购物狂》,女主方芳芳爱购物到了病态的程度。

上班途中,看到限量款包包会冲进商场疯狂shopping;去服装店打工,客人挑好衣服她却进了试衣间。

刷爆信用卡买包,再卖包还信用卡,陷入消费主义的死循环。

尤其讽刺的是,面对两个顶级富豪的追求,相比应该嫁给谁,她更纠结选什么婚纱。

香港这座物欲横流的超级城市,生活压力大,购物成了最有效的宣泄,而金钱也成了唯一的安全感。

不管是张柏芝演绎的购物狂,还是郑秀文在《瘦身男女》里的暴饮暴食,《孤男寡女》里的强迫症,都描绘了一个人均有病的时代。

拜金恐怕是最普遍最难治的那种。

这些都市爱情喜剧,为女性开出的药方无一例外都是真爱。

《左眼见到鬼》,失去丈夫的何丽珠从来不肯流露悲伤,不是因为她不爱,而是她知道别人不相信自己的爱,甚至她自己都不信——

“有多爱?才认识七天,还不是爱他的钱!”

可是思念的痛楚如此真实,她装不下去,也骗不了自己。

于是这段互相欺骗、看似轻佻的爱情,在她认出亡夫鬼魂那一刻,击穿了我们的泪腺。

郑秀文的港女爱情故事,大多都是这样——

从拜金的社会氛围开始,最终落脚的都是善良与真情。

唯有如此,人才不是物质的奴隶,而保持了身而为人的一点选择权。

说到这,很想提及一下港姐这个特殊群体。

作为香港最靓丽的文化风景线,香港小姐浓缩并凸显了港女人生选择的时代变迁。

进入电影圈、嫁入豪门,一度是几代香港女星逆天改命的标准路线。

郭晶晶的婆婆朱玲玲,港姐夺冠几个月后就嫁入霍家,当了27年的金丝雀。离异后再度嫁入百亿豪门,终于可以自由地抛头露面。

但不是所有港姐都有朱玲玲的运气,她们享受富豪的追逐又或者主动攀附豪门,其中也暗藏着巨大的风险与代价。

80年代末90年代初,随着香港电影的辉煌,港姐的第一选择不再是嫁入豪门。

比如名校出身的郭蔼明嫁给了当时的穷小子刘青云,事业心强的张曼玉一步步蜕变成戛纳影后。

选择真爱和事业的人愈来愈多。

这几年,大众纷纷抱怨港姐颜值滑坡,这种没落或许并不是坏事。

曾看到一个很有见地的说法:

或许不是选不出好看的港姐,而是好看的女性不愿参选港姐。

“根据相关数据显示,2017年香港女性劳动参与率为50.8%,高出男性1.6个百分点。此时,香港女性受教育程度是亚洲最高的,社会地位也是亚洲最高的。她们不需要通过香港小姐的舞台展示自己,以获取上升的资源,大可直接进入原先男性主要从事的行业,比如地产、金融、政治。”

当女人挣钱变得越来越容易,何必还抢破头当待价而沽的商品供有钱男人挑选?

年纪尚小的时候,我不懂甚至反感亦舒在书里句句不离钱。

步入社会后明白了,女人独立之路上,钱始终是绕不开的关键。

名校毕业的喜宝做了勖存姿的情妇,她有句名言:

“我一直希望得到很多爱。如果没有爱,很多钱也是好的。”

到了《流金岁月》,美丽的朱锁锁凭借才智和美貌发迹,温婉坚韧的蒋南孙稳扎稳打在职场立住脚跟。

曾经,学历和美貌是女人攀附豪门的砝码,但后来,这是她们主宰自我命运的资本。

在亦舒的笔下,爱情是可疑的,男人是靠不住的,她认为女性必须自爱自立,在经济和精神上跟男人平起平坐才好。

她写的多是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香港都市白领,但处处都契合当下的女性思潮与处境。

蒋南孙的原型据说是著名制片人施南生。

一头利落短发,穿衣有品有型,哪怕跟风华绝代的女明星合照,气质也不落下风。

和徐克曾是掀起香港新浪潮的一对侠侣,离婚后还能当彼此信任和尊重的合作拍档。

虽然人们津津乐道丁克一族的徐克老来再娶生子,但是没人会把“可怜”这个词安在施南生身上,只会羡慕她潇洒的老年生活。

闺蜜林青霞也一样,老了也从未放弃探索自己——

豪门婚姻几度传出变数,但她出书写专栏当荣誉博士,忙得不亦乐乎,偏不给外人看“豪门弃妇”狗血剧的机会。

爱情不是不重要,它只是生命的一部分。

来时享受,去时放手,不因为爱而放弃自我成长,不改造自己去适应他人。

起初,港女只是一个贬义词,也许在当地的文化语境中仍会被用作一个贬义词。

但一个个施南生、郑秀文的出现,为这个词注入了“独立、时髦、专业、体面”等新时代精神。

这种词义更迭已经能够说明问题:

我们选择看见并热爱这样的女性,我们理解且赞美女性的欲望和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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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港女先我们一步经历了各种命运的诱惑与分岔路。

不管是50岁的郑秀文还是70岁的施南生,她们的光彩为无数女性照亮人生该走的路:

终身奋斗,终身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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